一、基本情况
郭楠,女,汉族,1987年4月生,中共党员,本科学历,2010届毕业生,西藏日喀则市第一高级中学工作,担任教师,中教二级职称,教龄11年。
在2010年7月毕业之际,坐着硬座火车历时30多个小时到达西藏拉萨。后分配到西藏日喀则,当地海拔3800米。工作十一年,语文老师稀缺,每年都带三个班,周课时超过25节,带出过三届毕业生,一共有9个班。2012年获日喀则地区青年干部理论研讨班辩论赛第一名、日喀则地区“践行核心价值观,喜迎党的十八大”演讲比赛三等奖,2021年获全市赛课一等奖。
二、主要事迹
所谓“定向西藏”,就是在毕业后必须到西藏工作。郭楠,陕西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2010届毕业生,从踏进学校的那一刻起,就知道会与西藏结下缘分,却不知那将是一辈子都不解的缘分。
别了校园、别了同窗、别了父母,她和同是“定向西藏生”的男友,踏上了西行的硬座火车。那时真是潇洒啊,两人同行,一个旅行箱装下了一切。一路希冀,到达拉萨。许是兴奋,没觉得身体不适,所以她特别不理解同来的定向生剧烈的高原反应,甚至大多数人还没等到分配工作,就付了违约金匆匆离去。她倒是像个旅行者一样,同男友逛东逛西,布达拉宫、八廓街、大昭寺、小昭寺……和这明媚透彻的天空一样,她心里没装多少烦恼。
随后报志愿,来到了现在的城市——日喀则,也许在歌词里听过它,觉得这座城市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。但来了就失望了,虽说是城市,但小的离谱,这倒是其次。海拔3800米,周围群山,苍凉一片,一年四季有三个季节风声不断,最主要就是缺氧干燥。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月,她就病倒了,全身起满红疹子。父母劝她回去,不是付不起违约金,但她从来就犟,还什么都没做呢!况且,还有放不下的人,她走了,他怎么办?
就这样留了下来,工作上一开始不适应,虽说是高中,但“语文”却被称作“汉语”,课本也是民族地区适用的教材,内容可以说是过于缺乏内涵。学生基础差,大多是从农牧区来的,有些甚至无法用汉语沟通。而且老师也缺乏,从进入日喀则第一高级中学工作开始,她每学期都带三个班,周课时超过20节,甚至28节。很累,人非圣贤,也会抱怨,幸好还有一人陪伴。
2013年,郭楠同郝飞飞结婚了,其实他们早在2006年就认识了,也一早知道是一同要去西部工作的定向西藏生。所以这一路也是早注定的,称得上是相濡以沫。孩子在这一年出生,考虑到山高路远,他们决定把孩子留在老家由母亲照顾。但天有不测风云,郭楠的母亲在2014年查出了宫颈癌,经历漫长治疗,虽脱离了危险,但母亲的身体也不允许照顾年幼的孩子。所以夫妻俩决定带着一岁多的孩子去西藏。
那时候没有直达航班,要先飞拉萨,再坐车颠簸四五个小时再到日喀则。一岁的孩子还在吃奶瓶,一路颠得哼哼唧唧,吐得七荤八素。好不容易到了家,孩子因为高原反应,每天晚上都惊醒,她就抱着孩子坐一宿、拍一宿。这之后的日子,头疼脑热,一言难尽,一句话:甚是辛苦。
日子这样慢慢过,她在工作上也没懈怠。就算带着个“跟屁虫”,她也照样带了三个班,上课的时候,孩子就待在办公室由好心同事照顾。孩子要午睡,就在办公桌底下支一个简易折叠担架。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龄,入学体检,医院查出孩子有高原性心脏病,建议最好回内地。她父亲说什么也要把娃接回。回去养了几年,再去体检,没有太大问题,但之后也不敢再冒险带着年幼的孩子来高原长期生活了。只是夏季的高原上还算舒服,每年暑假就把孩子“托运”(无成人陪伴儿童)来,以解相思之苦,毕竟每年只能回内地一次。
来到日喀则的第十一个年头,他们不打算回内地了。既来之则安之,既安之则顺之、乐之。工作在哪里好好干都一样,而且她这十年的语文教学,深深地觉得这里的孩子需要它,孩子们单纯、朴实,对外界知之甚少,高考填报志愿时基本都选区内的大学,有的孩子成绩非常好却不去更好的学校。她就鼓励孩子们结合自己条件多去考虑内地知名大学,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。这十一年由高一带到高三,经历了三轮毕业生,九个班级,四百多个学生。有时看到学生发来的大学照片,有北京、上海、武汉、黑龙江……她很羡慕,也很欣慰。
有人说:“你打算把你的一辈子都浪费在高寒地区吗?”她反对,不是浪费!生活的乐趣是要自己去找的。有的人坐拥财富,还是不快乐;有的人却能苦中作乐。这是不一样的精神世界。
有人说她把青春贡献给了高原,多么伟大!她只觉得这话过于空乏。她其实也是个普通人,没有那么伟大,她在这里生活、工作,这是一个平凡的工作岗位。她喜欢讲语文,她喜欢看带着“高原红”的笑脸,她也喜欢享受生活,她也在不断的学习。
一颗强大的内心会使一人青春永驻,这个青春是由内而外的散发。《追梦》,只要不停步,你就正青春!
三、总结
郭楠老师在高原的十一个年头,本着为国家教育人才的目的,充分表现了无私奉献的精神,扎根高原的老西藏精神,她同时还具备了乐观进取的学习观。